四个男人的故事,一个时代的浪漫
这是半佛仙人的第168篇原创
1
知乎上有过一个热门问题,问“中国的男人为什么不懂浪漫”。
这个问题的讨论度很高,但是一切有价值的讨论,最后都要回到一个起始的问题上:
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中国的男人当然是懂浪漫的。
他们懂的可能不是西方文化里的那种浪漫,不是怎样讨好异性,怎样在圣诞节哄女孩子上床,也和霸道总裁言情小说无关。
但那些属于当代的中国男人的浪漫主义,同样可以非常高级,非常有男人味。
一个中国式的男人,他可能是人到中年事业站到时代巅峰,但是身上丝毫看不见油腻和骄纵,反有传统的谦谦君子之风;
一个中国式的男人,他可能读博读到四十岁,蹉跎岁月一事无成,但是他不会逃走,他永远会有刘备“髀肉复生”的感慨,然后拿起剑回到学术界继续玩命。
一个中国式的男人,他可能曾经被人贴上叛逆的标签后来又被别人主动撕下来,但是他其实从来没有突变过,他的成长曲线是非常平滑的,因为中国男人的成熟不是好莱坞电影里常见的一朝顿悟,而是循序渐进地与这个世界和解;
一个中国式的男人,他可能在干一件大众的刻板印象里最无趣最呆头呆脑的工作,但是实际上他有最有趣最性感的大脑,在生活里过得妙趣横生。
这是一场属于中国男人的圈层文化,是中国式浪漫的四个维度。
这些男人,他们有来自学习和实践的知识,足以支撑起一套完整的世界观;有完善自洽的逻辑,不需要靠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寄托心灵,自己就可以在精神世界里构建一个诗意的花园。
本质上,这场圈层文化是思想与现实的春宵一度。
2
《道德经》里说要“知其雄,守其雌”,用通俗的话解释,就是牛X而不装X。真正的浪漫,不是对平凡的生活不屑一顾,而是见过了山巅的风景,仍然会欣赏山脚的小花。
张亚东又一次回到大众的视野,是因为2019年的现象级综艺《乐队的夏天》。
在2000年的时候,张亚东是左右中国摇滚走向的先锋音乐人,在制作人里的地位早已登峰造极。但是在节目里,面对后辈乐手,他从来不以人生导师的身份自居,不贩卖私货,不谈论理想,只对音乐提建议,不评价人生选择。
他的言谈里,有对生活的理解和对他人的尊重。
1969年,这个“超级乐迷”出生在山西的一个无名小镇。比现在的小镇青年更窘迫的是,张亚东很早就不得不为了生存奔波。
13岁的时候他就在歌舞团做临时工,18岁进了大同市矿务局,直到22岁去北京,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是1991年,在千禧年之前的最后一个十年里,张亚东是以搬进地下室开始的。
那个时候他穷得每天只能吃一顿饭,冬天很冷,他没有地方取暖,就裹着被子手捧着灯泡,攫取微不足道的暖意。白天打工晚上熬夜作曲,张亚东很快得了肠溃疡,还切掉了三分之一个胃。所以直到现在他依然瘦削,这是那段底层生活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从最平凡的生活里走上高处的人,永远不会用俯瞰的视角来鄙薄别人的平凡。
原因很简单。
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后来他经常会和别人聊起两件事,一件是他当年的一个小小“梦想”,他说上世纪90年代初,他刚到北京做音乐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不用打工,可以让他每天足不出户做音乐,对着电脑一忙就是一整天。
那时电脑界面还是Windows98,他还年轻,未来充满希望。千禧年到来的时候,整个社会都对新世纪又害怕又期待,他的音乐里也弥漫着恐慌与兴奋。
另一件事是他成名以后,有一回跑去北极找灵感,带着乐器在船上漂了一星期。他说北极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星球,到处漂浮着巨大冰山,偶尔还有北极熊出没。
每当言及此处,他都会兴奋得像个孩子。
从这两件事里,可以看到张亚东对待生活和世界的两种不同方式。
热爱又疏离。
包容又留有距离。
张亚东身上的这些气质,是这场属于中国男人的圈层文化与现实世界交锋的最前线。没有咄咄逼人,只有把酒言欢。
对中国的男人来说,真正的浪漫主义不必抗拒现实。它可以高于现实,但也可以回归现实。
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姿态。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3
如果说在张亚东身上,看到的是中国男人对待外部世界的方式,那么在只比张亚东小一岁的薛兆丰身上,我们看到的就是中国男人与自己内心的相处。
很多人喜欢提薛兆丰40岁才拿到博士学位,但很少有人在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会补充另一个细节:
他去梅森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已经是2003年了。那一年他35岁,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12年,大部分时间被现实殴打得鼻青脸肿,但偶尔也会赢。
大部分人35岁的状态是什么?锐气消磨得没剩几分了,江湖越老,胆子倒是越小。开始找到自己的舒适区,未来差不多一眼望得到头。
在这个早过而立之年的时间点上,没多少人还有勇气从头开始新生活。更别说是一个人去异国他乡,啃下出了名的艰深的经济学博士。
薛兆丰确实不算有天分的,在学术界,比起一世枭雄的曹操,他的人生更像屡败屡战的刘备,总是比别人慢一步。
但是在平淡的生活中,他的内心必然始终有一股力量在驱使,在不甘甚至呐喊,才让他在35岁的时候决定出国读博,让他在40岁的时候终于拿到了那个念念不忘半生的经济学博士学位。
这股力量从公元207年开始,就一直存在于中国男人的文化基因里。
那一年有一个叫刘备的人,他看到自己的髀肉复生,竟然痛哭流涕了,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已经多日不曾骑马,才让大腿上长了肉。
他不允许自己安逸下来。
即使那时候他已经46岁了,打拼了大半辈子却一事无成,连自己的根据地都丢了,只能寄人篱下。
即使总是被别人撵兔子一样追来赶去,从幽州到徐州到邺城,再从邺城到汝南到新野,再逃到江夏。
但他不认命。他仍然想上马厮杀带兵领阵夺取天下。
这是属于中国男人的浪漫主义,无论是35岁,40岁,还是46岁,他们始终不愿意做一个平庸的人苟且存生。
后世的网络上有一句话,是这样描述这场圈层文化的内心世界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
在待人接物上,薛兆丰是缺乏圆滑的。他似乎永远不知道如何讨好大众,说出来的话总在把人得罪死和得罪个半死之间左右横跳。
在一群个性突出的选手和游刃有余的导师之间,薛兆丰普通到格格不入。
他是《奇葩说》上最不奇葩的那个人。
但是他忠诚于自己的心。
4
2000年,时值千禧年,北京城里张亚东的音乐之路渐入佳境,32岁的薛兆丰正在考虑是继续工作还是出国,年少的韩寒正站在央视老楼里被围成一圈的嘉宾质问,个个咄咄逼人,甚至有些接近人身攻击。
主持人微笑着在一旁看着韩寒招架,看似是一场公平的辩论,但无论是场上场下,其实都没有人站在他这边。
面对质疑声韩寒拿出了舌战群儒的架势,对每一个人的问题都狠狠地回击过去,但是他犀利的语言在一大群人的唾沫横飞里显得毫无威慑力。
那一年,韩寒18岁,荣誉和流言蜚语像双生兄弟接踵而至。
那些年,韩寒写作,思考,骂战,疲于奔命。
2003年,韩寒宣布自己要成为一个职业赛车手,开了两年战绩惨淡,只有翻车的次数格外喜人。
凡是有韩寒参加的比赛,看他翻车都成为了一个保留节目。
许多人一看到是他翻车,还会拼命鼓掌,甚至有人喊,韩寒,再翻一个,再翻一个!
无论是写作还是赛车,韩寒好像都在和全世界作战。而且还是一场孤立无援的战斗,只有他是自己的士兵和援军。
后来韩寒的形象忽然变了,好像就在一夜之间那个愤怒的少年消失了,他不再对别人的生活和选择指点江山,而是更多的选择了理解和沉默。
有人说韩寒突然怂了,识时务了,认输了。
这种看法犯了两个错误。
韩寒的改变从来不是突然发生的,其实他一直在重新定位自己和世界的关系,这是一个慢慢与世界和解的过程。
而且,这也不算是怂,只是开始温柔了,但他仍然在抵抗这个世界的不美好。
而温柔的抵抗,有时可以更坚定。
2016年韩寒成立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并且在接下来几年里连续导演了三部电影,都改编自他自己的小说。
他仍然在用自己的方式改变这个世界,只是他已经过了指着鼻子骂人还可以说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于是他选择了更高级的讽喻方式,用影像来寄喻思想。
韩寒没有变过,只是在不断成长。
钱钟书曾说,一个人二十不狂没志气,三十犹狂是无识妄人。即将有两个二十岁的韩寒,在那段属于他的成长曲线里,已然走过了豹变的节点。
在属于中国男人的圈层文化里,韩寒代表的是与自我与世界和解的那一面,也是从少年走向成熟的一面。
恰如君子豹变,其文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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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博是特别可爱的一个人。
如果说韩寒是动态的,是一部少年的成长史,那么比韩寒小不了几岁的庞博,就是在展示怎样才能一直少年下去。
很简单,保持有趣就可以了。
虽然试图从群体性的职业和个体的性格里找出逻辑关系,本身就是非常没有逻辑的一件事情,但是在大众的刻板印象里,程序员这个职业的确显得沉闷乏味,寡言少语。
而在2017年的《脱口秀大会》上获得了“脱口秀大王”称号的庞博,却让很多人刷新了对程序员的认知。
庞博结婚结的特别早,而且作为程序员,找的还是一个产品经理。庞博“英年早婚“这个梗竟然还上了微博热搜,真不知道是他太有魅力了还是这届网友太无聊了。
能成为无数女生眼中的理想型,庞博自然有很多优点。
沉稳而不拖沓,认真而不较真,理性而不执拗。
但是真正让他成为中国男人浪漫主义圈层文化代表的,是他身上的孩童般的天真。
这个2007年毕业于上海交大的男人从年龄上来说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他仍然会刷知乎,喜欢碎碎念,为那些错过了的有趣的人惋惜。
他说自己喜欢电子产品,如果人工智能反攻人类,他一定第一个投降。
但是在他的段子里,我看到的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无时无刻不在用天真对抗乏味的生活。
那是浪漫主义的精神内核。
6
这几年来网络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舆论,认为中国的男人配不上中国的女人。
其中一条理由,就是男人缺乏对自身外表的在意。
其实在这场中国男人的圈层文化里,同样有修炼外在形象的部分。这种修炼不是为了讨好别人,也不是把时间大量花在修饰外表上,来换取一个精致妆容,而是一件极为高效,同时也极为必要的事情。
张亚东,薛兆丰,韩寒和庞博,这四个人一起为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拍摄了一组宣传片。
他们所代表的这种圈层文化,和男士的这个产品,放在一起真的很搭。
就像张亚东对这个世界的态度一样,男人对护肤的态度,同样是包容又留有距离的。可以接受护肤,但是不应该让这件事情占据太多时间。
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提供的正是这种速战速决的过程,让皮肤迅速被激活,不耽误哪怕一分钟写歌作曲的时间。
和薛兆丰执着于学术的内心相仿,一个男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他的内心都会有护肤的需求,如果有一天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皮肤暗淡或是满脸油腻,同样会产生髀肉复生青春不再的感慨。
男人的青春同样宝贵,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正是锁住岁月的那道结界。
正如同韩寒的豹变,男人对护肤的了解也是在不断增长的。
从对护肤的一无所知,到发现了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本质上就是在与这个摧残皮肤的世界和解,选择更温和的方式护肤。
还有突破了刻板印象的庞博,他让这个世界知道了程序员的另一面,他们绝不是无趣的代名词,程序员如果骚起来根本没有上限。
他们表面上对外表毫不在意,其实私下里都在用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保养皮肤。
毕竟只有添加8重功效的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才能拯救被生活摧残的倦容,其中还添加了活性注能成分的vcg,vcg是vc的一种衍生物,效果比一般的vc更稳定、更持久,能有效对抗肌肤问题,焕发皮肤活力,让状态时刻保持在线。
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才是中国男人的皮肤真正的救星。
这是来自灵魂的共鸣。
7
在这个时代,中国的男人其实活得都挺疲惫的。工作和生活的压力是一方面,外界的误解也是原因之一。
能够为他们去除倦容的,除了欧莱雅男士劲能醒肤露,其实是来自身边人的理解。
中国的男人是懂得浪漫的,他们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浪漫主义。
他们同样在爱这个世界。
用自己的方式。
即使很多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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