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ceX和马斯克成功了,“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马斯克流弊!上帝也忍不住点赞,双击666。
马斯克的这波Campaign流弊,人民群众很激动,朋友圈里奔走相告。
我司天生丽质美女“我芳”流弊,她提了一个好问题:为什么马斯克成功了?大家都跟着激动?
小时候我们都爱问为什么,长大后却习惯了
公关行业曾有种说法:三流的公关推舆论—放大正面声音、减少负面声音,二流的公关推趋势,一流的公关推价值观。
就像锤子科技的很多粉丝其实并不是罗永浩的粉丝,
而是某种价值观的粉丝。
所以他们才会喊出:你只管认真,我们帮你赢。
马斯克显然做的是一流的公关,他在传达某种价值观,为星际旅行这件事赋予了“意义”,并且受到了大家认同。
那么像马斯克所做这样的星际旅行的意义是什么呢?NASA的科学家曾给出过一个答案。
1970年,赞比亚修女玛丽·尤肯达给恩斯特·施图林格博士写了一封信:地球上还有那么多小孩子吃不上饭,你们怎么舍得为远在火星的项目花费数十亿?
施图林格博士很快回了一封信,他在信中讲了一个故事:
大约400年前,德国一个小镇上的伯爵,把大部分收入用来救济百姓。
有一天,伯爵遇到一个奇怪的男人。这个人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实验室搞研究,他将一块块玻璃打磨成小镜片,而后安装到镜筒上,利用这种装置观察非常微小的物体。放大数倍的微小生灵让伯爵感到不可思议,深深着迷。
伯爵邀请这名男子搬到城堡,并资助他的研究工作。
镇上的人认为这个怪人浪费了伯爵的钱。他们抱怨说:“我们还在忍受瘟疫的折磨,而他却拿钱让这个男人搞没用的爱好。”
听到这样的抱怨,伯爵说:“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但我仍会支持他,因为他的研究终有一天会得到回报。”
事实证明,伯爵的话是对的。这个怪人最后研制出我们现在熟知的显微镜。在促进医学进步方面,其他任何发明都无法与显微镜相提并论。它的问世帮助人类消除世界上大部分地区的瘟疫及传染病。
如果没有显微镜,人类无法取得这些成就。在显微镜诞生过程中,伯爵投入的钱显然发挥了重要作用,花钱支持研制显微镜所能做出的贡献,显然远远超过单纯的救济遭受瘟疫侵袭的不幸者。
……
每年,都有大概一千项从太空项目中发展出来的新技术被用于日常生活中,这些技术打造出更好的厨房用具和农场设备,更好的缝纫机和收音机,更好的轮船和飞机,更精确的天气预报和风暴预警,更好的通讯设施,更好的医疗设备……它所带来大量的新技术和新方法可以用在火星项目之外,这将产生数倍于原始花费的收益。
施图林格博士不愧是科学家,以故事做类比,从理性的层面剖析了星际旅行的必要性——这很有用。但我们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看,实用主义显然不是高级别的需求。
其实,和为什么要做星际旅行一样,很多基础学科一直受到相同的待遇。《让创意更有粘性》一书中曾经讲到,有史以来每一位代数老师都得面对学生提出的两个问题: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个(代数)?我什么时候才用得上?
而大多数的老师只会告知:你想毕业就必须学;你将来每一门课都要用到代数;要进好大学,你的数学成绩必须好;我哥哥现在做统计工作,他每一天的工作都离不开数学。
而迪安舍曼老师则不然,他是这样回答的:
然后,他会提醒学生,人们练习举重,绝不是为了哪天有人硬要把你们摁倒在地、胸口放上哑铃的时候能举得起来。你练举重,是为了能够在打橄榄球时放倒防守前锋,是为了承担男人的责任扛得起煤气罐,是为了能把外孙高举过头顶,而不至于在第二天肌肉酸痛。同样的道理,你要做数学题,是为了锻炼逻辑思维能力,让你将来可以当个优秀的律师、医生、建筑师或家长。因为数学就是思维的举重训练,数学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舍曼老师的回答之所以精彩,在于他沿着马斯洛的层次结构往上爬,他在此诉诸更高层次的需求,比如社交需求,比如尊重需求,比如求知需求。那么,还有没有可能继续沿着需求层次往上,寻找新的需求呢?
对此,梁文道先生曾经讲过一个故事:
我一位很尊敬的长辈,他在哈佛教数学,21年前我第一次去美国的时候,就是在他家住了一段日子,我记得那时候他跟我说过他的一个困扰内心的事情,他常常觉得自己做数学,好像对人类没什么贡献,还不如路边一个清道夫,他为这个问题感到苦恼过一段日子。
这种感觉我能够理解,但问题是为什么我们仍然会为数学着迷呢?
哪怕我们自己不行。像我就是对数学家充满敬畏,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们真的在作为一种人类理智上所能够做到的最纯粹的、最脱离实际的,因此显得那么美的一种工作。
在梁文道老师看来,研究数学是一种纯粹的智力上的审美。同样的,探索浩瀚的宇宙,实现星际旅行,本身就是一种审美需求。当然,埃隆马斯克倒未必是这样考虑的。他所追求的需求层次可能更高。
小马宋去年在《时间的尺度和人的格局》中讲:
如果让我们预测明年人类会不会灭绝,那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果让我们预测人类在100万年内会不会灭绝,那就是个大概率事件。如果人类在100万年内灭绝是个大概率事件,那我们就有必要为人类的未来存续做考虑和做准备。
霍金和埃隆·马斯克(特斯拉CEO)的观点很相似,那就是必须实现星际移民。马斯克说,人类只有实现异星居住才能避免未来种族灭绝的命运。
马斯克和霍金,考虑问题的时间尺度都很大,达到一百万年以上。
马斯克的计划的第一步是先把100万人移民到火星上去,因为他认为只有100万人的数量同时移民到一个星球,才可能将人类的种族延续下去。
研制可回收利用的火箭就是他移民火星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将是建造更大载重的火箭系统(就是今天成功的那个猎鹰)直至建造移民火星的飞船。
马斯克在接受采访时说,他现在赚钱的唯一动力就是为了实现把人类移民火星的计划。
马斯克的自我实现,
在于“让人类活下去”的火星移民计划。
当然,马斯克的自我实现需求,倒不是每个普通人的需求。我们对于埃隆·马斯克的认同,除了他输出的价值观以外,还有群体心理的认同。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成为某个群体当中的一部分,是一个人自我概念的重要组成(绑架你转发的“不转不是中国人”就是利用的这种心理)。换句话说,归属于一个有意义和有价值的群体,是每一个人都存在的需求之一。
而在今天,我们的一个同类,为了实现让群体活下去的梦想,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每一个人都会觉得与有荣焉。这和当年阿姆斯特朗登月时说出的“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异曲同工。
最后,还是再佩服10遍埃隆·马斯克。他的成功,充分印证了阿尔贝特·施韦泽那句名言:“我忧心忡忡地看待未来,但仍满怀美好的希望。”
老卒不公开课
懂点营销,并因此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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