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迟暮？只是你没见识过尤物
这是半佛仙人的第572篇原创
1
1979年，陈冲在张铮导演的电影《小花》里演了女主角小花。
那时她只有18岁。
第二年，她靠这部电影拿了一堆奖，里面有百花奖影后。
那还是百花奖的第三届，奖项的含金量满的要溢出来。
比起后面大家习惯以票房论英雄，当时的百花奖影后是真的能代表一个演员的艺术造诣的。
但很多年后，当陈冲出现在B站混剪视频里时，UP主们更喜欢截取的是她在《末代皇帝》中演的婉容，或是《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那个天真又诱人的英语老师王娇蕊——后者拿了金马奖，前者更是拿了奥斯卡。
这是一个成长速度近乎恐怖的女演员。
演“小花”这个角色的时候，她就已经展现了在表演上的灵气。
当时电影里有一个为影评家津津乐道的长镜头，情节是女主角在一群人中寻找自己的哥哥，先是以为找到了，然后又发现认错了人，紧接着又听说了哥哥的死讯。
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陈冲就用眼神的变化传递出了从疑问、惊喜、失望、紧张、震惊再到绝望和痛苦等十几种情绪的变化。
如果是今天的某一些演员，这段戏大概只能全程瞪眼，开心了也是瞪眼，痛苦了也是瞪眼。
但如果只有灵气，还不足以支撑起陈冲后来的成就，复杂乃至有些坎坷的人生经历，才是她在戏里蜕变的核心原因。
拿到百花影后以后，她远赴美国，成为当时极少的从内地往国际发展的演员。
但这个决定是有些鲁莽的——她在美国没什么人脉，只是出于一时冲动就出海，结果就是几度被生计问题所困。
直到1987年，陈冲和尊龙合作，出演了《末代皇帝》，此后这部电影拿到了奥斯卡奖，她才在好莱坞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随着咖位的提高，陈冲出任过柏林电影节评委，也当过奥斯卡金像奖评委，看的电影多了，她忽然发现以很多参选电影的水平，自己好像也能拍。
再后面的故事，就已经不止于演员了。
1997年，也就是陈冲在《末代皇帝》里演婉容的十年后，她第一次以导演的身份，执导了电影《天浴》——就是让李小璐出名的那部。
后来李小璐一直活跃在公众的视线中，但陈冲的电影很红，在公众面前出现得却并不多。
最近的两次重量级曝光，一个是她2019年的时候在《误杀》里演了那个凶悍的女警察局长，在B站让很多女孩子直呼姐姐给个姬会，另一个就是最近给WSJ杂志拍了一个封面采访。
在拍摄中，陈冲接连佩戴了三款宝珀女装的月亮美人腕表，那是更早期的好莱坞黄金时代巨星梦露挚爱的系列。
宝珀月亮美人系列
镜头下，陈冲眼神中依然有18岁时的灵气。
岁月没有磨平她的光华。
而是她披上了时代的光与尘。
2
在WSJ的封面上，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走过来的陈冲，不但没有因为年龄而失去魅力，反而变得更加性感——这是来自内在的性感，尤其能吸引具有智性恋倾向的人。
两年前陈冲在《十三邀》上和同样是宝珀挚友的许知远聊天的时候，陈冲讲自己在泰国拍《误杀》的时候会因为倾盆大雨蒙住了片场外的昭皮耶河，而联想起毛姆的短篇小说《雨》，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旁若无人的侃起了毛姆在东南亚写的一系列作品。
能把许知远迷得不要不要的人，当然得是陈冲、俞飞鸿这样的女子。
当然，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从来没有被永远隐藏的宝藏，只有什么时候被挖掘出来。
陈冲这样的风华美人，迷住的不只是许知远，还有B站的年轻人。
气质，从来都是超越时代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人类的审美就是一个闭环，一切过去征服过世人的东西，在未来总会一再流行起来，并且因为获得了时间的打磨，而变得更加有力量。
去年年初的时候，我被疫情困在家里，每天无聊了就刷B站，在B站上看各种混剪视频。
那时候我就在首页看到过一个迅速被顶上来的美女混剪视频，是一个UP主用杨千嬅的《处处吻》当BGM，剪了很多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开始走红的港台女星。
最近我去搜那个视频，发现一年过去，它都已经三千多万播放量了，比所有时下走红的流量明星或网红的混剪都要高。
评论区的热评也早已不是简单的夸“姐姐好美”，而是对里面出现的一个个女演员的科普和解读。
还有人在这些科普评论下面，聊起了那个曾经辉煌过的港剧时代。
也正是从那个时期开始，这些“七八十年代美人”题材的视频开始在互联网上流行了起来。
陈冲和邬君梅，也被up主们一锹锹从《末代皇帝》里挖了出来。
在戏里，她们在《末代皇帝》中演对手戏，当皇后婉容遇到皇妃文绣，几句台词营造的气机氛围，便胜过后世清宫戏几十集苦心塑造。
表面上来看，她们在多年后的再度走红，是因为很多人已经厌倦了千篇一律的网红长相，而被那个时代各有特色的美人打动。
但这只是第一层。
更重要的原因，其实在最早的那个港台女星混剪的评论区里，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第一眼的美貌之外，用户还可以在她们身上看到内在的故事。
现在的很多流量明星，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沉淀，身上没有故事。
他们长得很好看，数据也很好看，但就是经不起深挖，就像洋葱，扒着扒着，就发现里面是空的。
但这些七八十年代美人，她们身上承载了一代人的回忆，见证过一个时代的变化，这些本身就是最好的故事。
尤其是当用户从混剪视频里看到这些年代美人后，再进一步去搜索她们的信息，乃至去看她们过去的作品的时候，去了解她们对世界的看法的时候，就会很明显地感受到她们和当下的流量明星的不同：
她们身上有着大量的履历和经历做支撑，对外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对内有说得出来的思考，这种美就是有厚度的。
既不是只有皮相之美，也不是为了迎合大众一时的趋向而刻意塑造。
她们吸引观众的，从来就不是混剪视频里的一个角色，更是戏外的一段人生。
3
邬君梅手上也出现过月亮美人。
影后和顶腕，理所当然的搭配。
在传统的观念中，女性就是只能欣赏珠宝、钻石、服包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简单外露，欣赏起来没有门槛。
囿于这种观念的限制，很多机械表品牌在早期是只做男士腕表的，即使做了女式腕表，所能想到的设计，也就是在上面不停地镶钻、做得珠光宝气。
所谓珠光宝气，不就是一眼就能看懂的东西么？
至于机械表的机芯，三问，陀飞轮，当时的大部分机械表品牌，并不认为女性也能欣赏这些复杂的机械之美——就好像当年陈冲去美国的时候，没有人相信她孤身一个女子，能在好莱坞闯出名堂；后来她拍《天浴》，又被质疑女性能不能当好导演。
在这方面，宝珀是一个“异类”。
贝蒂·费希特是宝珀历史上第一位女执政官，同时也是世界钟表史上唯一的女性掌门人，在她的主导下，宝珀在上世纪20-30年代推出了一系列女士腕表。
关键是，她有一个近乎“离经叛道”的观点：
女性也能欣赏机械表的美。
于是，宝珀女表选择了一条更为困难的路：
设计并且生产专门的小型机芯，在容积更小的女表内部，实现从前只有男表才有的大复杂功能。
这种选择，是真正尊重了女性的欣赏能力，认同了女性可以和男性一样，有相同的对机械之美的热爱。
所以宝珀才会坚持把女表也做得技术强大，并且定下标准，不光是外观，还要把内部也一遍遍打磨。
这个时期的宝珀女表，就是后来的“月亮美人”系列，以复杂的月相功能闻名。
在这其中，就诞生了梦露最爱的宝珀鸡尾酒珠宝腕表。
2016年，朱利安拍卖行在洛杉矶拍卖梦露的一批纪念物品，宝珀买下了这款具有历史意义的表，并且对外展出。
从过去的梦露，到今天的陈冲、邬君梅，时间证明了贝蒂的选择没有错。
女性当然也可以欣赏机械之美，她们一样会在乎一块机械表有没有独立机芯、研究它是不是陀飞轮。
机械之美的欣赏当然有门槛，但这种门槛，从来不是因为男女。
而是心。
4
流量明星最担忧的事情，永远不是被黑或者挨骂，而是被忘记。
所以很多流量明星总会时不时用各种暴论和迷惑行为，努力维持自己在舆论中的热度。
他们害怕失去关注度，因为一旦不被看见，就意味着会迅速被时代淘汰。
但陈冲这样的“时间的珍珠”，无论在公众视野里隐身多久，只要愿意出现，就一定可以重新成为焦点。
就像宝珀女表，不需要靠过度的镶钻和氪金来证明自身的价值。
因为当下的光彩本来就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二十年后看，她和它依然具有价值，甚至会因为时间的沉淀而越来越动人。
对宝珀女表来说，价值来源于它的内部打磨，来源于大复杂功能，来源于引领了一个时代的对女性之美的理解。
而对她们来说，价值则源于有作品和演技傍身。
这些实质的东西，从来不惧时间的消磨。
某种意义上，这本就是人生的两种选择：
到底是选择走快速变现的道路，迅速到达巅峰，再一路下坡；
还是做正确的事情，把答案交给时间。
这两种选择和男女无关，而是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
宝珀的女掌门人贝蒂选择了第二种，梦露、陈冲和邬君梅也选择了第二种。
她们选择了更具挑战也更少有人走的道路。
在当时看，她们的选择不一定是利益最大化的。
但是放在更长时间的维度上，她们可以坦然地说：
我不曾后悔。
不曾屈服。
5
在这样的女子身上，有不被时代裹挟的独立，有足以品鉴机械表的智慧，有感受时间握在手中的浪漫，知道高贵是因为自身的选择而不是和他人的比较。
这就是宝珀在女性身上捕捉到的四个关键词：
独立、浪漫、智慧、高贵。
但宝珀所关注的，又不是单独的“女性”或者“男性”。
从1920年第一款女式机械腕表，到1952年那枚被海军潜水突击队选中的五十噚，体现的其实都是藏在“人性”中的闪光点。
这些闪光点，有时表现为对世界未知的好奇，有时表现为对技术极限的探索，有时表现为对自身选择的坚定。
而其共同点是，它们都不会被时光掩盖。
潮流会过时，皮囊亦会衰老。
但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这些闪光点永远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
这里说的“美人”，是指那些在各行各业有自己成就，不因时间流逝而褪色的人。
这张名单上的名字，可以拉得老长：
陈冲、邬君梅、许知远、李宗盛、梁文道、吴晓波、冯远征……
她们和他们的故事，将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光同长。
一如他们手腕上，总是戴着的那一枚宝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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