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特辑 | 我们就是这样爱上播客的
之前播客志发起了《我的播客入坑经历》征集活动,起因是在播客志的同名播客节目中我们聊到了各自接触到播客的方式,那期的评论区非常热闹,由此编辑部萌生了这个念头。
通过大家的经历可以发现,尽管播客至今仍是一个小众的形式,但身处其中的人并不孤独。
播客从业者 kyth from 小宇宙
我最早留意到播客应该是在2014年左右,内容方面主要来自两个节目:《IT公论》和《大内密谈》,它们在互联网和音乐这两个我一直很感兴趣的领域提供了很多快乐和视野。对播客这件事整体上感兴趣,是因为Overcast这个客户端的创造者Marco Arment是个我一直在关注的独立开发者,之前他开发了非常好用的阅读产品Instapaper。2013年左右他把Instapaper出售,开始做新项目Overcast,一下子让我非常好奇:播客是什么?播客客户端又是什么?就此开始对播客这整件事产生兴趣。
表姐 from 煎饼豆汁儿龙门阵
高中时家里有癌症病人, 晚期很痛苦而且没有消遣 ,因为眼不能看、话不能说,唯一的陪伴就是电台。记得我们家那位病人就是偶然的一次发现听电台能舒压, 暂时忘记自己没剩多少时间, 电台陪他走到了最后。
然后我就习惯了听东西, 转战播客就是优斯迪吧。在喜马的第一次留言就是给他们,也第一次知道原来播客这么玩,对这种形式产生好奇。之后就日谈、黑水、头号玩家...听的都是生活方式的。那个时候逢人就说自己听的栏目,甚至觉得和播客结缘很幸福,因为想起逝去的亲人,理解他那个时候的感受,“虽然...但没关系,有我喜爱的主播陪伴我”
萌生出自己做播客的原因也是想用记录和表达帮助一些人 ,我觉得播客可能真的是一件情怀大于名利的事儿,做播客的初衷也是为了久病的人能获得一丝丝安慰,哪怕只是暂时缓解了他们的疼痛,或者只是笑一笑。也可能一切的行为只是自我陶醉, 但是总会影响一些人吧,只是觉得不能放弃,哪怕只有一个听众听我们说话,也要为他更新。
二琳 from 日谈公园
第一次接触播客是2018年冬天,朋友推荐我在“播客”上听日谈公园,那时候的我只用“播客”这个软件听过英语节目,当然就是为了学学英语。当时听的第一期节目是”台湾人就是迷信之大家来拜拜“。现在让我评价这期节目,那就是一期知识性、娱乐性和情感浓度兼具的好节目。那时候的我只能说出”大受震撼“四个字。原来这就是播客,原来只用耳朵就可以如此快乐。这就算是入坑了,只是当时的我没想到自己和播客会产生如此巨大的联系。从日谈公园的听众,变成日谈公园的员工。这个过程细看顺理成章,远看不可思议。生活不可理喻却又妙不可言。
瞬间思路 from 闲聊八匹马
我入坑有些特别,是先做了播客才开始入坑。
2012年底的时候为了推广桌游,也是让自己的爱好有个输出口,一位玩桌游的朋友拉着我做了最初的桌游播客节目 MEEPLAYER。也是从这位朋友这我才开始听起了播客,在那之前我几乎只听相声评书。对播客节目一开始印象最深的就是机核,我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讲这么多有趣的事。不过我们自己的节目听众其实一直都在桌游圈子里,直到2015年才有了改变。为了给我们办的桌游展打广告,我第一次去机核录了三期桌游节目。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三期以广告为目的节目反响非常好,就这样我开始在机核不定期地录制桌游节目一直到现在。可时间长了只聊桌游又觉得有些不过瘾,借着当时工作的关系我和旅法师营地的同事一起做了杂谈类节目 营地啥都聊 ,周更做了将近200期直到我们陆续离开营地才慢慢停了下来。在此期间,之前的桌游节目因为一些原因于101期停播完结,沉寂一段时间后我和搭档一起重新制作了 桌游I PLAY,增加了行业新闻分析类节目,以不定期更新的方式做到现在。最后就是因为疫情在天津无处可去,一位喜欢动漫的朋友和我一起做了一档定位于怀旧二次元主题的周更节目 闲聊八匹马,这个节目虽然做了只有不到一年但却结识了很多爱好相同的朋友,更因为这个跳出桌游圈的节目让我认识了不少在做播客的同道中人,可谓收获颇丰。最后就是会去朋友做的 电影百年 和 职业奇妙物语 两个节目捧哏帮忙,这么顺一下,9年的时间里和播客真的是结下了奇妙的缘分。
超超 from 超聊会
我最早接触播客也是在iPod时代下载英语节目学英语用的,时隔十几年再次掉坑里的契机是小宇宙内测的时候拿到了内测账号。
然后刚好那段时间做近视眼手术不能长时间看屏幕和看书,就窝在家里没日没夜的听了几天几夜。
后来慢慢的发现播客技术含量似乎也不高决定自己也做一档节目。
再后来就发现虽然自己做的节目没人听,但我可以听别人的呀。
然后不知不觉一年多听了快600小时了。
王先生 from 闲山胡水
曾经有一哥们邀请我一起来做播客。他对我说,你只要负责说,他来搞定后期。因为我知道后期剪辑是非常痛苦的,觉得这样的安排既可以满足表达,又不会太累,觉得非常不错。便答应了他。但之后这哥们就没有了回应, 催他啥时开始,他却总是敷衍了事。
而我的兴致却被提了起来。一个月后,我自己先开一个播客,原本是想刺激刺激他让他加入进来,但结果他完全放弃了,而我却一直坚持下来,到现在都快要将近一年的时间, 保持着周更的节奏。这就是我的播客入坑经历,我是「闲山胡水」的主播王先生。
小帅 from 佐治亚小帅
我是小帅,目前也在制作播客,叫做《佐治亚小帅》,关访谈北美华人的各种故事。播客启蒙是《健身卧谈会》和《硅谷早知道》(现在改名叫《科技早知道了》)。
听多了就觉得这玩意也不难呀,我也可以录。尤其是从硅谷搬到了美国东南的亚特兰大,发现周围的人特别多元——在硅谷周围朋友几乎全是科技公司员工——佐治亚更传统一些,所以职业也更多元。这也激发了我做一档类似《创业内幕》的北美华人职场访谈的想法。比如我第三期的演员夫妇就是身边的朋友,他们职业是小演员,甚至说很多时候是龙套的角色,但是他们的精神力和学习力很让我佩服。认识现实又笃志追梦,地位不高却一直保持专业学习,就是又真实有感染人。最后想说欢迎大家收听和订阅《佐治亚小帅》,带你倾听新一代的北美华人故事。
TC from 远方周末计划
最初接触播客目测是2008年,当时没听过这个词,内心的定义是非官方网络广播。在各种论坛上,听的都是还在上学的同龄人录制的,有北京腔的rapper做的电台,有偶尔说四川话的音乐电台,不管哪一个,最直观的感受都是——真诚。语言平实,没有任何套路和束缚,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表达出来。但是论坛上的大家都是凭热情,偶尔更新。所以真正开始听一档稳定更新的节目,已经是很多年后的机核了,然后因为一度也是一边玩游戏一边吐槽,就萌生做游戏电台的想法了。
Masa from 星空漫谈STARY TALK
2020年10月的某个下午,刷豆瓣的时候,自己无意间发现了友邻的一条信息,看到了“小宇宙”这三个字。一番学习后,理解了“播客”的含义。随后便进入了播客海洋,“翻云覆雨”不可自拔。2个月后,便突发奇想尝试发布运营一档播客。于是,2020年12月,我们录制并发布了《星空漫谈》第一期节目;2021年6月发布了《人间观察》第一期节目;2021年9月份发布了《晨间书市》第一期节目。而7月份,从青岛出发参加了播客公社老袁组织的北京播客节,线下认识了许多有趣好玩的播主们。算算时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发布了近百期的播客节目。同时,也借由运营HelloPod这个小小的平台,认识并结交了许多天南海北的朋友。
2021年,我们因播客而改变。
月野耕 from 社区建设实验室 CBL
2014年至今,我利用业余时间,运营了一个创业者社区。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总结出关于如何稳定、可持续、高质量运营一个社区的规律和方法,我把这些经验写成文档,一直想着要录播客录播客,一直在拖延,直到2019年底疫情突然来了,突如其来的空白时间反而促使了我去做这件事。于是就有了后来的 《社区建设实验室 CBL》,在这个过程中克服了一些心理上的恐惧,学会了剪辑和发布。之后又帮助一个朋友做了 《职言(第二季)》的剪辑工作,做完以后接下来一直在策划一档由自己主导的新节目。因为自己特别喜欢和人交流,喜欢访谈的状态,声音能够拉近主播与被访者之间的关系,进入一些内心深处的探讨,所以就有了后来关注大湾区女性的《iheart湾区女孩》。多次与其他人探讨播客这种媒介形式,都认为“能够持续地输出稳定质量的内容”是播客制作的难点,所以希望自己不去追求频率,但是能够持续输出。
坚守的杨 from 北京话事人四海兄弟会
要说我最早听播客,应该是四五年前在喜马拉雅听有声书,偶然听到一个叫采采的女孩讲笑话,觉得还挺有趣,就追着听了半个月。再后来正式入坑,是三年前在微信上看到个短视频片段,内容是又脏又逗,一打听是北京话事人在斗鱼直播的片段,就赶紧去荔枝听节目,目前把到16年的都一口气追完了。开车听,躺床上也听,两个月没得听了,从节目里又了解到老道是从糖蒜出来的,就又把之前糖蒜的追完了。又没得听了,就又把当嘉宾的发发大王的播客听了,也很不错。又没得听了,就把和大王一起录过节目的黑水公园听了,没想到中了院长的毒,开启了全新宇宙,黑水,特费神,超游,仙境之桥,体侃,野史,钱粮,差点儿,胡来,现在都在追。播客占据了我全部开车时间,平台横跨荔枝,喜马拉雅,云听,荔枝播客,随音,小宇宙,当然主要是院长干的。时至今日,我购买付费也花了几千块钱了,但挺爽,线下见面也参加了好几次,也进了好多听友群,感觉播主就都是朋友,满足志同道合聊天的需求。
两年前,北话弄子电台,允许听友成立个组做节目。我们几个攒了个四海兄弟会。虽然我工作忙,只偶尔去录,但另外哥几个也每周更新坚持两年了,听友群也有三个了。播客里和大家念叨念叨,说点平时单位家里没法说的、没人感兴趣的,但社会上仍有许多朋友有兴趣的事。线下线上也多了好多新朋友,感觉不孤单了。
SallyGallagher from 是时候说
第一次听播客是在网易云音乐,偶然一次点开“电台”,看到黑水公园在聊《大川端侦探社》,我特别喜欢这部剧,看到有人在聊就很感兴趣,一下子就入坑了。黑水公园聊的很多关于科幻的内容,还有日剧,比如世界奇妙物语,因为听了黑水公园我看了好多自己之前完全不会接触的剧。
后来我又听了大内密谈,日谈公园,反派影评,跑火车电台…好多好多节目,到现在下载小宇宙,这几年加起来应该快听了两千小时。
在听播客的时候,听到有意思的内容,我就在想自己能不能也做播客,给别人讲有意思的故事。然后我就做了自己的播客,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做出真正有意思的内容吧。
朴鲁 from 英雄电台
18年时候准备我的首场五十公里越野赛,每天在山里训练,我就听歌呀,DJ呀,但是不能老听歌,听多了也没劲,直到有一天开始听日谈公园,故事FM,嘿呦,那些主播或者讲诉者通过电波讲他们的故事、感悟,真有意思。有时候他们侃侃而谈的聊过往曾经,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瞬间都变得好有趣。于是我开始做自己的一档播客节目,这是19年底的事情了,到今天都挺快乐,但是迷茫期也真是挺长的。
程小挑 from 赤电台
我是程小挑,1999年进入中专校园广播站做编辑,从这开始便埋下了做独立电台的种子,2000年当导播,2001年当校园广播站长,2004年在大学被FM101的《101寝室》邀请当嘉宾,2005年流行在论坛上放网友自制的电台,便在朋友的论坛一起做了“逝去信仰”的网络电台,毕业后去北漂了几年回到沈阳,当时很喜欢“三角龙电台”和“糖蒜广播”,于是2013年创立了“赤电台”,当时按照电视台的结构来设计,而且是视频版,到现在还是以音频版为主做了200多期,希望能坚持下去。
播客听众
hunan
关于播客入坑的问题,我可能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坑的定义是在哪里。。。。。。
从03年左右,我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妈就有让我一边听收音机一遍做作业的要求,她的理论是说:首先这世界从来不会给你一个安安静静做事情环境的义务,在声音中做事情是常态,先适应起来,其次你那作业也没什么意思,也不用什么脑子,听听广播也都是长见识的过程,不要学傻掉。所以听内容很早就是我生活中的必要部分,我还记得的、最早的、能记住名字的就是听《上下五千年》,还有一个记不得名字的是讲文学家的节目也追了很久,如果广播节目算播客的话,那入坑是那时候。
后来转战互联网是因为《冬吴相对论》,10年时候是在中国之声每周六日晚9点,后来听不过瘾了就上网下载,那时候还是去他们官方播客下载,那时候还是个诺基亚手机,下载之后会反复听,就是每次都用电脑转手机很麻烦,在13年上大学有了智能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下载喜马拉雅去用APP-关注冬吴相对论播单,如果只有互联网电台对谈才是播客的话,那入坑播客就是那时候。
16年3月某个赶论文的深夜,打开喜马拉雅看《冬吴》有没有更新的时候,看到喜马拉雅banner有一个标题:《蝙蝠侠为什么不叫蝙蝠人,超人为什么不叫超侠》,我就想对啊,为什么呢?就点开了黑水公园的这一期节目,并在接下来的一天里追完了那之前的19期节目,如果只有纯互联网渠道的播客才算播客的话,那入坑播客就是那时候。
我也不知道什么算播客的正统形式,我只是一个非标准的90后音频内容收听爱好者,一个真心感谢每一个播客背后付出努力的创作者的听众。
匿名听友
毕业后去打lol俱乐部,参加婚礼后发生意外,昏迷三十九天,康复治疗后发现眼睛不再是我以前的近视, 而是视神经萎缩之类的了。开始听小说播客,就此入坑,每天睡前必听着入眠。
Haile
我是通过看理想的公号文章,知道他们有播客这个内容形式的。在喜马拉雅上收听了他们的播客,完了之后觉得不满足,又在喜马拉雅上收听了其他的播客,听了一段时间,通过主播的聊天知道了有小宇宙这个APP,下载了之后,惊为天人,一发不可收拾。
我觉得像我这样有类似播客内容收听需求的听众应该是很多的,只是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而我是通过看理想在主流媒体渠道的发布的播客内容,才知道了有播客这么个内容形式,然后才开始收听的。
所以我觉得之后播客想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也需要在主流的内容平台出现,让原本不知道ta的人知道ta,从目前的播客内容质量而言,只要让人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其实是很多人都会被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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