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三文魚雞蛋三明治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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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2022-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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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準備出門，我和她聊到章程，我給她看章程寫的文字片段，她誇他寫的很好。章程這段文字說的是戀愛，章說，每個人都應該經歷一次戀愛，否則很難看清自己有多失敗，失敗是籠統的說法，建議特別有自尊的朋友，可以忽略不看。

雖然我不會拿著章的戀愛信條，打印成海報，跑到大街上大肆宣揚人人戀愛的主張，不過他真正想說的，我懂。

洗完臉我轉過頭，她剛好感覺到，抬頭，我親了她一口，她手上正好拿著我剛剛遞給她的章程的書，一切盡在不言中。

從去年疫情開始，到前幾天出行杭州，我漸漸發現她和我的身體裡，不，也許是比骨肉更深的地方某兩種不容易起反應的固體漸漸被時間侵蝕了。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卻能感知這整個侵蝕的過程，漫長且伴隨著傷痛，一點一滴，牽扯其中的更是關於，信任、親密關係、自我、付出⋯諸如此等的敏感話題。

章程也一定經歷過這種侵蝕吧。否則怎麼會如此像是打開我內心日記般，準確說出我的體會。我想這也是文字有魅力的地方，不用相互認識，只要看到對方寫的文字，他的內心世界便沒辦法再藏起來。不記得誰說的，真正的作家，都是一群用文字救赎的可怜虫，我同意也不同意，这里不做说明。

我现在再看類似章程之类的文章感觉会有一种异常的眼光，如果是好几年前，我一定會為此書在親朋好友之間奔走相告，但現在不會了。因為我見識過更值得信賴的文字，例如安蘭德，陀思妥耶夫斯基，毛姆，尼采，維特更斯坦，歌德，莎士比亞，尤利西斯，波德萊爾⋯⋯這些人的文字，是一個整體，像一列疾駛的火車，在黑夜中一往無前，且不管黑夜的時間。它唯一的目的就是，向前。

而前者諸如章程的文字，更像是夜晚道路兩旁的，閃光玩具，雖然好玩有趣但依然不會起到什麼真正作用。我並不是要故意詆毀一些偉大編輯者，文案撰寫者的成就，只不過想像著在這樣一列疾駛而過的火車下，什麼玩具能經得起考驗？我捧著她的臉告訴她。

章程公眾號文章《汾陽雜種》的作者。

文中提到的書是《我還未讀懂漫山白雪》。

有興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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