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劳动节特别企划:让"消失"的劳动者被看见
制衣师傅是品牌历程与服饰行业中最不可或缺却又常被忽视的一群人,每一次设计概念的实践都离不开他们的辛勤付出。今年五一劳动节,服饰品牌Herz 赫织翰升级全新包装,把每一位参与制造衣物的师傅姓名写入吊牌之中。这群幕后劳动者值得被看见——这是「劳动」的当代含义:朴素却具有技巧性,隐形于日常,却是推动无数创造的基本架构。以「Today We Celebrate Creation」为主题,产出系列文案海报:
01
在沉默与寂静中,编织时间的秩序。
02
推敲、打磨、成型,创造与制造的交手。
03
遁形于日常的劳动,构成了无数创造的基本。
04
生活与制造,都在不断重复中抵达。
05
让「习以为常」被看见,是回应今天最好的方式。
06
在一针一线中,缝出想象的模样。
07
打样是时尚体系里,最小单位的实践。
08
时间与经验的叠加,让每双手都成了完美主义。
倘若追溯「劳动」一词在历史书页中的最早登场,我们需要找到古希腊时期的亚里士多德。他把人类活动划分为三种:理论(Theoria)、实践(Praxis)和制作(Poesis)。其中指代着物质生产的「制作」,是现代宽泛语境里我们对「劳动」的定义。他认为,自由感缺乏的劳动属于卑微的人类活动。这种消极的看法在早期宗教的观念里也得到了印证:劳动被认为是对原罪的忏悔和救赎,充满了负向的含义。
直到近代资本主义的发展,才让劳动的性质发生巨大改变。资本家为了获取更高利润,普遍采取增加劳动时长和强度的方式剥削工人。彼时的工人阶级每日工作时长在12至16小时之间,最长的甚至高达18小时。1886年5月,四十万工人罢工走上芝加哥街头,要求每天工作8小时。第三天,警察与聚拢在广场中手无寸铁的工人发生了暴力冲突,后被记载为「干料草事件(Haymarket Affair)」。这场事件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重要的工人运动,直接催生了如今国际劳动节(International Workers' Day)的诞生。
今年五一劳动节,Herz 赫织翰升级全新包装,我们把每一位参与制造衣物的师傅姓名写入吊牌之中——记住与看见,是回应这个节日最好的方式。 他们是这个行业中最不可获取的一群人:制版师、样衣工、车缝工、质检员。每一次设计概念的实践都离不开他们的辛勤付出。尽管如此,他们却少被提及。在光鲜多彩的时尚幕后,这群默默付出的人们值得被看见——这是「劳动」的当代含义:朴素却具有技巧性,隐形于日常,却是推动无数创造的基本架构。
黑格尔认为,对劳动的理解不再局限于劳动价值论中作为国民财富之根本来源的「劳动一般」。拓展到与人的生存相关的诸领域中,劳动的「人性」展现出来,成为人之为人的本质规定。这是属于「劳动」概念的全新生命体验。我们认为,在面对快速发展、不断更迭的商品社会时,总有一些名字需要被看见。
制版师 蔡国清
蔡师傅今年54岁,为了谋生活来到厦门,一直生活了17年。从青年时期开始,蔡师傅就开始从事服装制版工作。他常常说「干一行爱一行」——「做衣服」这件事如今已经像吃饭睡觉一样本能。蔡师傅平时喜欢穿得简单,落到手头上,也本能地喜欢做舒适为先的衣服。不上班的时候,他会在钓竿和老歌的陪伴下打发一天。
样衣工 陈素燕
十几岁起,素燕师傅就开始和「做衣服」打交道。80年代时,她在晋江做衣服,后来搬到厦门生活。她在工厂里做的衣服,被发向各个地方。回到家,女儿的衣服也是她做的——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自己做的。「天天有衣服车(闽南语,意为「缝纫」),心情就很好」,她说。如今,素燕师傅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能早日成婚,拥有美满的家庭,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
车缝工 吴银昌
1992年起,吴师傅就到厦门定居,一直从事服装行业。尽管经手过成千上万件衣服,平日里,他还是喜欢琢磨怎么让衣服更不一样——走线、缝纫方式的不同,都能给他新的启发。他平时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穿衣服嘛,怎么帅气怎么来!」
手工 / 质检 张有英
作为Herz 赫织翰一员的有英姐,与其他师傅不同,服装领域是她展开的新一次职业尝试。在过去的人生里,她从事过很多工作:收银员、酒类销售、保险业务、办公室内勤等等。有英姐虽然没有正式学过服装,但因为工作也渐渐地耳濡目染了一些门道:「不过手艺不精,最终都沦为睡衣了」,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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